《还我健康》【第一章】破除医学神话 接上真正康复的源头

说明一下,全文有点长,头晕的朋友只要看5分钟,把这个童话看懂了就好。
知道:悬崖,栅栏是什么意思就行。

高僧不忌道,高道不忌僧。中医和西医中都有医德品德高尚的人。但是只要染上了金钱,利益,那么医疗行业就变了。

约翰.罗彬斯(J. Robbins)著

严世芬译

【第一章】破除医学神话 接上真正康复的源头(1)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广大而富饶的国家,那儿的人民很容易掉落悬崖。他们跌到山谷后,有时伤得很严重,很多人往往因此而丧失生命,于是国家的医 疗机构针对这个情形而做了以下的应变措施——他们在悬崖的谷底,放置了目前所发展出来最精密、最昂贵的救护车队,以便及时将那些掉落悬崖的伤者送到最现代 化的医院,接受最新医学科技的治疗。他们说:「当人民的健康濒临危险的时候,为了急救生命,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没多久就有人提出,应该以更好的补救方法来防止这个不幸事件的发生,比如在悬崖顶端围上栏干来防止人们掉落悬崖。然而他们发现,他们提出的这个构 想完全受到忽视,救护车的司机对这个想法不表赞同,制造救护车的人也没多大兴趣,在这行业里已建立起威信与声望,并且靠它吃饭的人更是对这个建议嗤之以 鼻。医学界的权威人士以无比的耐心跟人们解释说:「这个问题远比他们所想像的要复杂许多,架铁网的建议听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但太不切合实际。像健康这麽重 要的事,如果交给外行人来办,是不妥当的,应该让学有专长的医学人士来处理,他们抱着无限的希望,只要有足够的经费,假以时日就能从遗传基因学上精巧地设 计出不会因为从悬崖上掉下来就瘀血或受伤的人。」

因此没有人围篱,日积月累,国家终于发现他们花在救护车、医院及高科技医疗设备的经费直线上升。事实上,他们在医疗服务上的花费,比有史以来世界 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开支都要大,这些钱,如果不是用在救护车及医院的话,大可以用在社区服务、宽敞的住宅、教育及健康食品各方面;由于治疗病人的花费不断上 涨,愈来愈多的人花不起钱看医生,无家可归的人数激增,饥饿的人比以前更多,家庭也由于种种的压力而破碎,由于这些因素,再加上将国家资源用在不当的地 方,使得人们所感受到的沮丧与失望都藉由暴力、帮派及市内暴动等等现象来发洩。

愈多的人从悬崖上掉下来,这个局势就愈发紧张,于是产生更大的压力,导致更多的钱倾入研究工作,想找出可以治疗伤者的药方,当有人指出这个方法到 目前为止都是徒然无功,并询问究竟是否有可能找出真正的答桉时,研究界藉由广大媒体的渲染,让身穿白衣的人手抱掉落悬崖的孩子尸体向质疑的群众请求道: 「不要把我们革职,我们离最后的目标已不远!」。

当一些受害者的家属试着在悬崖顶设立警告标志时,他们反而因非法越界而被捕;当一些比较有远见的医师开始认为医学界应该公开警告人们避免掉落悬崖 的危险时,来自有权有势的工业界代表立刻宣告这些人只能算是健康警察,企图降低他们的身份。于是,激烈的交战一波又一波地兴起,在不断的妥协之后,医学界 终于屈服而发出了警示的通告,他们的警告是这样写的——任何已经因为前几次落崖而双手双腿都摔断的人,以后往下摔时,千万要小心落崖时的技巧。

——虽然这只是一则寓言,是捏造的医学神话。

从医学神话中醒过来


我和在这个社会中长大的许多人一样,从小就对这则医学神话深信不疑,认为一切都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健康全靠医生、药房与医院来维系。

我从来也没想到疾病有可能是一个传达讯息的方式,或者说,我们身上的各种体验,不论是健康或生病,都可能提供机会使自己对身体有所了解;我从来也 不知道自己有能力去追寻一个能够提供身、心、灵各方面都健康而且充满活力的生活方式;我从来也不了解自己的选择与生活方式会对生活品质的体验产生这麽大的 影响,我从来也不曾想像真正能使我们痊愈的关键完全在于自己。

多年下来,我深切地体会到,虽然医生和医疗技术在健康照顾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但他们却不知道健康的最终秘诀。如果将下列各个因素考虑在内,就不 难知道这些因素包括我们吃何种食物?是否做运动?如何运动?如何将个人内心的感受适切地表达出来?对生活持有何种态度?居住的环境品质如何?

最复杂的医学科技医疗


如今健康已不再是医药科技独美的天下,很多人都在学习如何才能与自己、与大自然及彼此之间相处和谐,这真让人释怀。

这个社会的医学神话往往让人误解,以为重点在治疗而非预防,因而产生大幅度的健康医疗危机。目前一般人对美国医疗界都相当的失望与沮丧,医生或病 人彼此都觉得被利用,没有被当人一样地看待,年复一年,美国与其他国家在这方面的差距愈来愈让人感到尴尬与不安;美国花在维持健康上的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 国家都要多,然而也是唯一一个在工业社会中,不能为每一个公民提供最基本健康制度保证的国家,愈来愈多的美国人——根据上次的估计是四千二百万人——没有 健康保险;在误诊的控诉上,也领先全世界,但在婴儿死亡率、平均寿命和其他用来测量人们健康的指标上,却都遥遥落后。

在纽约,每一千个婴儿中就有十三点三位在一岁生日之前死亡,而在中国上海,同样的情形,却只有十九位;在上海,人们的平均寿命是七十五岁半,而在 纽约,白人是七十三岁,有色人种只有七十岁。上海是一个第三世界中人口极度拥挤、国民平均所得仅三百五十美元的城市,每人每年花在医疗上的费用只有三十八 美元,而每人每年花三千多美元医疗费的纽约却比不过上海人民的健康纪录,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上海人多半把他们医药的经费用在疾病预防及基本的健康照料上, 上海的老年人受到相当的关怀与敬重,而且他们不像美国人那样,以高脂、肉类为主要的食物。

美国的医药界长期使用药品、手术及其他高科技,以治疗取代低花费的预防措施,最明显的一点在于他们完全不重视食物及营养在健康上所扮演的角色。一 位俄亥俄州饮食疗法协会的会员近来曾如此说:「医院是美国少数几个饿死人也不会被注意到的地方。」一般美国的医师,在其四年的医学院期间所选择与营养有关 的课程,一共只有二个小时,而仅四分之一授与学位的医学院要求学生修营养学分,而在此同时,麦当劳则陆续在医院内设立分店。

健康的危机


我们都知道,美国医疗系统正处于巨大危机的悸动之中,许多人在面临这个危机时,都感到无比的震撼与绝望。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桉是,这个巨变、动乱与 失调的现象,是否本身有它存在的目的?是否会反而因此引导我们走向康复的大道?这个医学上的极度危机有没有可能暗藏转捩点,正好做为个人及社会一个史无前 例的根本改革良机?当医疗制度崩溃时,有没有可能针对社会及无数个人的生命而带引我们走向更好、更健全的治疗方式?

愈来愈多的人看清自己不能再坐视自己的健康,而仅凭医疗制度来拯救我们,停留在消极、旁观的立场。我们终于觉悟到,「越多的钱、愈好的科技愈能带给我们健康」的这个想法是多麽地错误并具破坏力;「专家比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与生命」,其实这是多麽失当而有害的看法。

目前医学的危机足以对许多人心中所持有的看法挑战,使我们觉醒,带引我们通往更满足与圆满的生活方法。我们开始看出,医技与成药不见得能对我们所 有的疾病提供满意的答桉,而将医生的处方吃下肚,往往也不是免除痛苦的最好方式,如果不想依赖既昂贵又消减人性的制度,我们就得另找一条可以信赖并有所依 凭的出路。愈来愈多的人正选择自身本具的自然疗法智慧为依据来医治疾病,并且在食物选择及其他私人抉择上,也同样以所相信何者能带来最健康的结果为其取舍 的标准。

在打断我们对医疗制度盲目的信任之后,目前的危机则迫使我们对自己负起责任,而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我该如何做才能拥有最好的健康与最佳的治愈方 式?要怎样过日子才能获得并保有幸福?在那些情形下而活有其价值?而在何种情况下,其它的方法会比较合适?如何才能使自己不再依赖冷漠的体制,而能对真正 发诸自我的痊愈能力更具信心并保持连系?

许多人将注意力转移到该如何有恒地为自己做些事,慢慢地建立自己的健康,并滋养身心,不再忽视身体所需,一旦疾病来临时,不会盲目地求诸医生,希 望他能治好自己的病。我们学到,健康与情绪的起伏、心理的变化、具性的福祉都互相交织,紧紧结合不可分隔,并渐渐了解所谓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不仅仅是降低 胆固醇或血压就可以解决的事,它真正的意义在于唤醒我们内在强而有力的再生能力,它表示以我们整个的生命来拥抱觉醒的喜悦与和平的恩赐。

从疾病医疗转为预防保健

我常常在想,其实,我们并没有真正所谓的「预防保健」制度,有的只是「疾病保健」制度。因为医疗并没有教我们应该以怎样的方式过生活,才能得到我 们最佳的健康状况与最高品质的生活方式;相反地,还教我们如何从外在来操纵自己,这种方法使我们许多人对身体不断传送出来的讯息毫无感觉,甚至可以说完全 麻木!有些人彻底忽略自己的身体,以致于当我们偶而需要断食、运动、开个窗子、换个姿势、深吸一口气、跟某人表达关爱或要休息等等,却都没有注意到。我们 也许不知道何时需要关怀、滋养或表达自己,我们也许会发现自己不停地在工作岗位上用力,或维持一段困难的人际关系,或一种不当的生活方式,这些其实都对自 己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我们却对自己身体所发出来尖锐的受难讯息充耳不闻。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或是不知道有何种选择可以使自己健康。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总认为所谓的均衡饮食,就是充份地享受家庭企业提供给 全世界的三十一种冰淇淋口味,就我所认知的四个基本食物群,是指巧克力、香草、草莓和乳制品,而其中有将近四成的卡路里来自糖份,所造成的问题是最昂贵的 医技也无法弥补的。

由于大多数医疗系统将注意力放在治疗而不是预防,因此有愈来愈多的人饱受各种身体的病痛与困扰——过敏、头痛、背痛、疲倦无力、各种消化及呼吸系 统失调,以及情绪上焦虑与低调的困扰。多数人常常不觉得生命的美妙,但由于我们所认识的人也多是如此,所以认为缺乏活力是「正常」的现象;同时,由于我们 过度信赖药品,加上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导致药品的需求与服务量愈来愈多,而使大多数的制药厂商大发利市。

虽然现代医学有它相当大的价值,但我们也必须将它所提供的各种特效药仔细地加以挑选。有很多的处方与作业方式只能用来去除疾病的症兆,而且还会产 生数不清的副作用,有时甚至会迫使疾病的过程转变成更毒、更糟的形态;有些治癌方式根本没有去救火,只不过是把火警的警报关掉,使问题化明为暗,完全谈不 上治疗。

我们被教育如何将疾病症兆压抑下来,完全不考虑引起疾病的原因何在?忽略身体需要什麽?缺乏什麽?……长久下来的结果,使得我们对自己身体的认识 与了解愈来愈陌生,愈来愈疏远,认为自己身体是个大谜题,需要靠专家来分析解释才能够理解,不再视它为健康需求上一个自我觉知与指引的工具。一旦我们生病 了,最常见的反应是如缩头乌龟般的悲观与无助,全然依赖医生来使我们恢复健康,并且对复元的过程采取旁观者的姿态,完全忽略与生俱来、不容怀疑的复元本 能,因此不能相应。

同时也是作家的着名外科医师Bernie Siegel医学博士(M.D.),积多年帮助癌症病患恢复健康的经验,做了这样的评语,他说:「患癌 症的人,基本上都不采取悲观的态度,不愿扮演病人的角色。」往往当护士跟他提出某个病人「真不好搞,完全不肯合作,不肯脱衣服,很少在自己病房,对他的血 液报告总是问东问西」时,他就知道这个病人将能够顺利过关。

Bernie Siegel根据在耶鲁大学所做的研究报告说:「这简直是个玩笑!如果护理长说:『这个病人溷蛋透顶,不肯让我抽血做检验!』往往 就会发现他的免疫系统根本毫无问题;相反地,如果病人相当顺从,充分合作,从来不问任何问题,永远任由护士抽血,这位病人的身体则有麻烦。护理长对病人的 看法与病人免疫系统的能力如何,几乎有着分之百的相关性。」

Bernie Siegel于是做了以下的结论——如果你希望能恢复健康,主要的关键在于自己先要能够坚强起来,为自己的健康负责,知道自己需要 什麽。那些放弃自己的主控能力,将健康的责任拱手让给他们的医生及医院的医护人员,这样的病人往往过不了关,而提早告别人世;然而,这种「把健康交给别人 来料理」的观念,却正是我们绝大多数被教导被训练出来的做法,将自己的健康主控权拱手交给任何身着白衣、肩挂听诊器的医护人员。

对此,有些人不免要怀疑,我既非敏感人士,也根本沾不上一点医生的边,怎麽敢擅自以权威人士的口吻,就这个主题大发议论。很多人对医生抱持这样的 看法,认为他们所接受的医事训练,使他们为拯救人类的生命牺牲奉献自己的廉洁操守,几乎有如圣职般,是相当特殊的一群人,当然这也是我们被如此教育而产生 有偏差的看法;事实上,如果我们也接受同样的专业训练,也受到同样的经济压力,很可能也和许多医生的作法一样,对科技、药剂等有同样的看法,忘记它们可能 有的缺点与危险性,并对其他的解决方式不以为然。如果我的一生像多数的医生一样,投资了六至八年传统的医事训练,并为了这个生涯牺牲了许许多多的理想,我 也很难跳出偏执的立场,对这件事没有个人成见,正由于我不是医生,使我更容易站出来,远离争执,希望能够因此将这个主题以较客观的尺度来讨论。

我们整个文化想要从M.D.(医学博士)代表Medical Deity(医神)中挣脱出来,需要花点功夫。一九七三年,以色列所有的医生曾集体 罢工一个月,想不到这个月内,以色列的死亡率突然降了百分之五十,在此将它提出来唤醒大家的记忆,应该不会有什麽大碍!除了二十年前医生罢工的一个月内, 这中间不曾有像这个月内这麽低的死亡率,这是破纪录的;数年之后,哥伦比亚的波哥大(Bogota)医生曾罢工二个月之久,死亡率下降百分之三十五;而当 洛杉矶的医师们因为抗议保险额因误诊巨幅上涨的事件,而延缓他们诊所业务的进行,那阵子,死亡率也降了百分之十八。一旦抗议终止,恢复全力业务营运之后, 医药界也上了轨道,死亡率立刻回复原来的情况。

还有别的方法可行


曾经,我以为医学界在寻找如何获得健康的答桉时,所抱持的态度是客观而中立的;我以为只有像密医、庸医、骗徒之流,因为对大众造成危害,才会受到 正统医药界冷落与疏远,但是,当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时,我必须承认,我真是一点也不开心。事实上,其他许多国家之所以在健康制度上比美国有更好的成绩、花 费更少的经费,原因之一在于他们对于所谓的预防医学或替代医学采取远比我们「客观」的态度。在世界上,没有那一个国家像美国一样,将合法的整体医疗方法与 西医比较时,对前者抱持如此微不足道、不予认同的态度。

预防医学与正统医学大异其趣之处,在于基本上它所采取的角度是尊重人类身体本具的智慧与能力,其目标在于如何支持并加强已经在我们体内运行的自愈 能力。当然,毫无效果的替代方式也并非没有,有些甚至谎称不实的疗效,但也有许多取代的方法确确实实曾经帮助难以计数的人。遗憾的是,绝少数人给予机会对 它做公平的评估与测试,由于这些方法未经过公平的审判就被宣称有罪,因此很难对于人类不断发生的苦难做更高的贡献。如果将正统医学与替代医学两者以合作方 式截长补短地运用,将能使病人得到最好的治疗。以这样的方式,在医治过程中,就能做到不去计较谁会获得经济上的利益,而完全以病人的利益为出发点。

当整体医学与预防医学的方式被视为庸医、没有地位,而且不给予公平的机会来发展它的能力时,人们不仅失去这种方式所能带来的健康利益,同时它所代 表的生命价值与速效也同时失去;若能容许针炙、整嵴、助产妇、同类疗法、草药、指压按摩、自然疗法等其他许多有效的取代方式溶入医疗制度中,不仅能使医药 更有效,而且滋养身体本具的自愈能力,开启潜在能量,这是传统医学一向忽略的角度。

医学神话虽然投射出吓人的阴影,但还是有太多的人仍然相信在生病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只有向传统的医学权威求助。我们寄望医生能知道什麽对我们最 好,并假设如果有自然疗法或其他偏方可以医好我们的病时,医生一定会告诉我们,但很不幸的事实是,美国的医师在一个完整的制度之下,被训练得对自然或替代 的治疗方式完全不予采纳,只有在最近才逐渐有比较开放的态度。这是为什麽美国医事协会(AMA)继续不断地攻击针炙、同类疗法、自然疗法、生理反应讯息调 整 (Biofeedback)等等医疗方式,他们认为那是「未被证实、不被认同、可疑、不实,以及有待查证」的;这也是为什麽自从尼克森访问大陆之后, 至今尚未有任何一篇有关针炙方面的正面报导出现在美医协杂志上;同时也是为什麽美国癌症协会继续攻击以非传统方式治疗癌症的方法,即使这个方法显示相当大 的治愈远景,却从来不曾被适当地测试或给予公正的评估。相对地,化疗只对极少部份的人有效,而且它具有高毒性。许多采用别种方式来治疗疾病的人,甚至都不 跟他的医生谈论,他们怕被嘲笑。一位显然不认同这种医疗方式的著名美医协发言人,最近(自愿承担责任)毅然做出如下的宣言,他说:「在健康制度上给予自由 的选择,其实是一种托辞。它的真正意思是给予欺骗的自由,他们需要的是有说谎的自由!」

转变的关卡


有人问我,是什麽因素促使我卯上医界权威人士,向他们的成见挑战,并显露他们滥用职权的内幕?我的答覆是,「我看到有太多不必要的破坏,而事情往 往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只要人们接受正确的教育,知道如何对自己身体所发出的讯息做明智的反应与选择,就可以使他们生活得更健康、更快乐,这些都促使我 不得不如此做。『自由选择』是美国人生活方式必具的条件。我相信人们应该有权来决定如何对自己的身体做决定,只要他的决定不会影响到别人。标准的医药对某 些情况可以做最恰当的处理,包括外伤、紧急手术、医疗救护、细菌感染及某些结构上的破坏,但是,另外有许多其他的情况,包括大多数的癌症、病毒感染、敏 感、自我免疫系统失调及多数的慢性衰退性疾病,若以其他方式来处理多半会更有效。以我所见,让医、药联手垄断健康制度,不仅违反我们的个人健康、自由权 利,更忽视了人类本身所拥有的自我愈疗能力,放弃了自然界所提供的草药价值,消耗我们潜在的完整性与康复力。

我相信,尽管目前医界的危机如此可怕,但是,如果处理得当,它可以是一个转变的关卡。以我来看,这个情况既拥有相当大的机会,也同时具有危险性。 这个身体与生命要权的进展与倾向,很可能正代表着将要出现最具力量的基层动向,它的形成将会向构成社会模范的基础挑战。这个基本理论的假设,引导我们以进 步与控制为名,其实却朝着生态危机与社会大溷乱的方向迈进。

我相信,目前的医界危机可以变成康复的转机,藉由它的引导而产生大量必须的改变。以另种治疗的方式将会在未来的保健制度中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同时也可以拯救我们的社会,帮助我们与原本具有的更新能力沟通,帮助我们照顾自己、预防疾病,并对自己的生命有更大的主宰权。

我同时想提出的一点是,我并无意在已经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再火上加油。我之所以将美医协及其他医界所不为人知的一面揭示出来,是希望能有助于重整真 正的保健制度。我并不愿意责难那些做出危害别人行为的人,只是想揭开无知与恐惧的面纱,使它不再成为藉口而造成保健的阻碍。我不希望这是具有煽动性的文 章,只是真诚地将所知与大家分享,我将医界黑暗面揭发是因为希望人们因此能够接触到另种合法的、有价值的、有意义的治疗方式,我不愿排除任何人,因为所有 的人都有重新掌握自己身体与生命的主宰权。

我们社会给予医师特殊的身份与极大的权威,在他们的弹药库里有最强的药剂与疗方,并且面对的是人们最虚弱、最无助的时刻。我们将生命与信任全部托付在他们手中,正由于别人付出了信任,他们有责任将自己私人的利益放在一边,为那些人提供服务、悉心照顾。

贯彻古今,历史所见皆同。没有责任的权力或没有人性的权力往往对所有相关的人造成致命的毁坏,甚至使用权力者本身也难逃波及。迟早我们都会朝向更 清楚的认知与康复的方向走去,现在我正朝着尽快使那天到临的目标而努力。我之所以写这本书,是为了使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能真正促进与保护健康恢复信心。

妇女的健康论点


女性是世界的母亲,她们身上孕育着慈悲与滋养的天赋本能,西方医学技术正面临失去这些本能的危机。她们的声音是现今最迫切需要的,然而却也是最不被倾听、不受重视的一群。

对妇女的压抑与征服反而阻止我们前进。当我将重点放在妇女健康课题上(《还我健康》的第一部份是如此)时,我是同时以男性及女性的立场来谈的,因 为不论是男是女,都来自女性的身体,从最初生命形成的一小点,直到孕育滋养被生出来为止。我们对自己认知的主要意识,以及我们对生命的连系,都是经由与妇 女建立最亲密的关系而来。不论我们的性别,女性的身体都是引领我们走向生命的通道。

如果要使自己健康,要使社会与世界更和谐,就必须对我们身体重新认识,给予尊敬,尤其是女性的身体,因为女性是被我们看轻的,而且下一代也是来自 女性的子宫,并在妇女的关爱下成长。我们每一位如何接受母亲的教导与爱护,都影响我们日后的发展,而且她们所传达给我们的,多半来自已经被定型的讯息;所 以,在一个妇女身份受到贬低的世界,所有的孩子都继承了疏远、隔离与耻辱的遗产。

很不幸地,我们的医疗系统对女性保持一个男性至尊的态度,他们持有Riane Eisler所谓的支配者而非同伴的观点,他们对于生产、更年期等 自然的生命历程用药物来处理,同时认为女人的身体生来就有疾病的倾向。所以,因为今天的医界对女性采取较不尊敬的态度,使我们几世纪下来都饱受折磨。

把女性从以男性为主支配式的医药中唤醒,不仅能帮助妇女主宰自己的健康,更能帮助我们每一个人,不论男女,重获身心的平衡,并恢复我们尊重女性的 观点与智慧,使我们的医药更具人性光辉、更完整、更有效。如此才能帮助我们形成一个不再运用权力来控制与支配的社会,而不论男女都能真正尊重这个权力,以 它来赋予、滋养与启发生命。


重获主权,掌握生命


我写这本书,希望能够帮助所有男男女女、医生病人掌握自己生命的主控权,将他们被机关、团体、个人所夺取的权利要回来,因为这些剥夺权力的人都忘 记他们原来是被委托来为我们服务的。我的原动力是帮助每个人为自己生命的每一个层面负起更大的责任,包括死亡。如果我们做不到这点,如果将这些事交给日益 变质而且缺乏人性的医疗系统,后果将会是十分令人心碎的。

麻州大学医学中心的医学人道计划主任Sandra Bertman曾经讲述一个相当常见的事情,这是一位七十八岁的老先生在医院的情形。

老先生在亲眼见到一位病人被插满管子做最后急救却未能成功地被救醒之后,他要求医生不要再来烦他,他说「医生,你给我听清楚!我不要在死的时候全 身插满奇形怪状的管子,我不要孩子在日后回忆起老爸临终时是那副德性。你了解吗?我这一辈子都努力尽可能使自己抬得起头,我并不富有,但仍让几个儿子念完 大学,我要自己抬得起头,过得有尊严,即使没多少钱,英文也讲不好,但这都不重要。现在,我已日薄西山,即将告别人世,这点我自己比谁都清楚,也不抱怨。 相信我!我老了,累了,也看够了人生百态;尽管如此,我们要像个人,我不要别人把我当植物每天来替我浇水,我不要像他那样!」

虽然这位老先生是有正当能力的成年人,并将他的意思清楚明白地表达,但却未被尊重,他仍旧受制度所限地被医护人员不计代价设法急救。最后他终于成 功地将自己的管子扯掉,并给他的医生留下一张亲手写的字条,他说:「医生,死亡并非我的敌人,受到非人性的待遇才是最可怕的伤害!」

我的工作是将「慈悲为怀」的心念带回医界,帮助我们每一个人负起自己生命的责任。我写这本书是希望能帮助所有人从自身内部去发掘,经由体脏自然的 转换与周期的节奏,知道这是我们都应该尊重的,并且应该保持它的神圣意义。我的目标是帮助人们恢复他与自身、与医生、与健康之间的关联,并帮助我们将存在 于自身智慧中所显示出真正康复的泉源发掘出来。

我们现在要将故事转到出生的情形——这是一个具有无限力量和极度重要性的自然过程。这里也正如其他方面一样,当揭发医学系统的黑暗面时,它永远是为了要使人类的心灵显现出更多的光辉。